电影为了提升整体的氛围感,把色调调地太黑,有很多正常的颜色都不太真实。配乐,特效和画面都没什么问题。
其实到最后还是涉及到了对于灵魂的探讨,因为在这种前提下,灵肉早已融为一体,你不再是被腐朽肉体束缚的灵魂
有理由相信柯南伯格的脑回路里也有纹身,不然怎么解释老人家快80岁还能信手拈来地玩body horror?可惜我只看到了sex,没有看到vice,导演对身体和仪器的热衷远远超过对情节的铺陈,因此电影只剩下了一场接一场的手术表演。尽管全体主创对前现代的世界观是坚定的,但一种坐在早餐椅上的如鲠在喉的观感挥之不去。另外,对小K那种气若游丝式的演技真的无福消受。
这部应该是给个高分的片子了,至少4分。因为是网片能到这个水准,所以我给了5分
打死我也想不到莫腾森会在柯南伯格片里当一回处女
以为是恐怖片 没想到是人心 真的升米恩斗米仇 果然后面人心最可怕
其实,如果不是大陆审核严格,这个剧本可以更露骨一点,更真实的显示出人性的丑恶
风格很爱 kk资源越来越好了 cannes第一天看到了所有想看电影好开心
顺性与痛瘾,当意识被落在肉体之后,器官将成为新的进步语言,脉动编译着一句提问:你够激进吗?——Lady Gaga哭着说我够我懂。
没有纯粹的博人眼球(虽然接下来一周营销号们会这么做)但故事也没有很惊艳
罗生门式的叙事方式不错 比起某些院线的影片都好
崔走召还是有些本事的!他编剧就是招牌!电影瑕疵还是有的,天理昭彰报应不爽。罗生门式的设计,斗米恩,升米仇的文化教育不得不让人生寒。。。
A / 将耳朵铺满肌肤就是“外在”修饰吗,取出脏器就是“内在”艺术吗?影片试图抵达的恰恰是:身体之为“现实”,反而在于它是一种无内外之分的超离于精神的深度/平面;要控制身体,便在于给出其空间分配的叙述。因此要用进食器引导不同器官的运动,要用腹部的拉链来标记其隧洞的入口,要把器官编目为科学合法的展示品,要把手术变成一种所谓内向“探索”……但生命的逻辑并非如此,它透过身体的在场无条件地宣示它自身,正如开头:孩童舀起泥石、啃食塑料如摆弄玩具。因此孩童不可逆的死亡标记了解剖-表演逻辑的尽头,它必然重新陷入被诸多权力所争夺的内外划界叙述。这恰恰是结尾未来圣女贞德之面容的坚定宣言:一滴泪所凝缩的身体之深度与粗粝黑白影像平面的合一——而这个镜头外的柯南伯格影像对观众的身体所镌刻的,又何尝不是如此?
在锈迹斑斑蚊虫滋长的一片颓废里,身体成了最时髦的植物。人们潜心培育、耐心修建、攀比展示,仿佛身体真的具有了启示一般的意义—政治和科学都无关痛痒,只有最畸形诡异的身体值得膜拜。在施虐与受虐的狂欢中,作为主观的身体渴望被割裂、与他人一起鲜血横流。在这样的世界里谋杀与艺术相比都算得上是文明。然而神化的身体归宿只是与末日的世界一起互相搓磨,名为身体的植物只在剧毒的塑料上畸形盛放。
柯南伯格对未来的构想是悲观的,依然是《大都会》式的。心智尾随旧器官一同退化,肉身作为存在的实在证据逐渐消弭,新器官则降解为娱乐性的材质——手术即性交(与《欲望号快车》中的「撞车即快感」同源),人类不可避免的AI化(机械化表演),“新器官”作为新贸易、新媒介,持续豢养公众(媒体即公众)的“无限呆视”,与权力集团缔结新的感官世界(对《夺命凶灵》《录像带谋杀案》的延续)。血腥表演由呆视的映射中逃逸而出,因而撕裂了“感官剥削”的桎梏。前置剧场是令人窒息的全景监狱,结局却隐含一丝甜腻的殉道意味。
剧情确实可以的,虽然大家都知道肯定没有鬼。。。结局是败笔,演员无论是选角还是演技,都过于青涩,尤其女演员明显的整容痕迹太出戏了
人類如果真的「進化」到失去痛覺那可以利用這個技能做什麼?站在宗教和倫理的角度,對自己身體改造到哪一個程度是對造物主和身體本身的不敬?在整體基調非常形而上的基礎上卻有個非常實在的設定:有的人進化到可以吃塑料了。這簡直像是編劇/導演給出的現代地球難題的最終解。觀影感受不適,但同時覺得很新鮮
牛是牛的,有Titane的表象但不会有Titane的命(?),某种柯南伯格概念的集大成者。/ 蕾老师your triangle of sadness really stands out wow / K好棒,但我土,还是想看柯南伯格拍她和Rob的Fan Fiction. #sorry#
看完回味了很长时间,从当代艺术的角度来说,柯南伯格高龄完成了优秀的影像论文:这部电影讨论了个体在近未来,身体的知觉被夺走之后,带来的各种效应,用这些效应来讨论身体政治的边界——你的身体如果能够创造新的器官,你是否还是人类,并且用他一贯晦涩的叙事,讨论新人类的进化(退化)和体制之间的政治博弈,艺术的定义会因为对身体的定义而改变吗?艺术边界的改变会影响人类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吗?这些问题搁在现在也是当代艺术的重要议题,柯南伯格老姜辣极了。
在身体/尸体上钻出孔洞?是魔鬼的契约还是动物的变形或是机能的装置?未来罪行的悖论不处于未来是一种对新道德的许诺而罪行总是来自历史,它处于一个这样的地带,即一块被进化、艺术、内在美这些词语包裹起来的用工业废料制成的糖果——尽管它那病态毒性的紫色已然挑衅般地向我们揭示了自身的毁灭性,也即一具身体/尸体不再能哀嚎(弗朗西斯·培根的名字甚至可疑地和毕加索、杜尚并列在一起),而各类形似骷髅或棺材的现代机器和酷似抱脸虫的遥控器却在发出窃窃私语。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