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距离新年还有几天时,《爱情神话》这部几乎没有宣传的电影,居然成为今年在院线最让我感动和惊喜的作品。虽然违反了大部分主流商业片的规律,中途有人退场,但剧作中东方人的含蓄和欲言又止,上海的格调和品味,沪语软中带硬的极锋和会心幽默,对费里尼电影致敬的迷影精神,真就没见过这种东西。徐铮,吴越,倪虹洁,马伊琍,周野芒奉献了毫无痕迹的精湛表演,尤其是一段在餐桌上至少5分钟以上吃饭的戏,让人能联想出小说《繁花》里个别段落。支持饱含诚意的国产电影,希望这周能多排片,多买点票。
腔调摆足就是下坡路也得顺顺利利。装模作样看费里尼看到打哈欠想吃夜点心。在进口商品小店挑来挑去。鲫鱼汤要只放点佐料还又浓又白。索菲亚罗兰是假的,电影也不需要真。年底了看到这么轻松开心的片子还是很满意!btw,老乌切咖啡讲起电影那段真的好像汤老师啊~~~
因而只能算作城市与人群,时局与状态的临摹,在展现范围和阶级上有所局限,离“艺术品”也有距离。
如果这电影是男导演拍的,还会有今天这个景象么?想来也挺刻板的。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对爱情内核的探讨也只是小资的隔靴搔痒,到底没谈出什么东西来,文青喜欢这个也能理解。
看到结尾突然就明白了加缪说他为什么能热爱生活。
滔滔不绝喋喋不休有如侯麦附体,但有些时刻又能看到杨德昌的影子,上海人均中产小资的岁月静好悠然自得的生活,相爱相亲的邻里关系也可以算是上海的城市宣传片。但哥萝莉呀这个角色不太立得住,美貌多金的富婆,为何要痴迷于发福的中年大叔?白老师那点才艺,美院的小鲜肉一抓一大把呢~这个角色除了出来陪笑逗趣也没别的作用了。说着要断舍离的李小姐,回头却又帮白老师联系画廊并约咖啡,不相信爱情神话的人,却亲手编织了一个爱情童话,她只是“短暂地不爱白老师一下”?还是编导为了追求戏剧效果而硬设的转折?整体更像是舞台剧探讨的主题,而不是在电影院里让我纳闷的片子。电影还没放完就开始说话,吃东西?TMD!不可饶恕!
夹在一堆上海中年大妈里观影,你别说氛围还真的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欢乐!
私心给个五星。实在是太喜欢这种充满生活气息又慢悠悠的调调了,而且台词设计的很不错,第一次吃饭时那场打得有来有回,却不见半点火星,最后还是以促狭幽默结束,实在让人惊喜。
看之前被逐场讲过加上看过两年前最早的梗概,以为都没有惊喜了就看个完成度,攒这么久终于看了没想到还是有。如果说倚窗抽烟的紫发马伊琍贡献了迄今为止银幕最美形象,并被大家念念不忘,那在傍晚在阁楼上打鼓的徐峥可能也是迄今为止最干净自然的形象了。女性主义,作者气质和独立精神之外,最好的一点是知道自己在拍什么的掌控力,最难达到的是表面轻盈之下能把一个东西在多年精心打造中还能牢牢抓住精髓的能力。性别和阶级选择性别,并很稳很准打到点上。担心过影像和调度问题,影像造型层面很好,而调度,不懂表演但选择地用一些厉害的演员表演巧妙掩盖,非常好,同时演员们又增加许多商业效果,聪明巧用啊。
老灵了,是我爱看的中年人谈恋爱。抓住了上海这座城市的神韵,以及成熟人士瞻前顾后却也坦坦荡荡的你来我往。中国大银幕上的女人难的是“可以造反”的了。
“我以前热爱生活,现在我更加热爱生活。同时,生活让我觉得恐怖,难以深入。因此,我虽相信,却持有疑虑。是的,我愿意相信,我愿意活着,永远。”
春天去yeast喝咖啡,发现隔壁杂货店在换红色店招,说是徐峥要来拍电影。才发现原来就是爱情神话。虽然电影里这个上海人圈子离我很遥远,但终于也有人来拍拍给中年人的爱情生活了(跟倒数第二次恋爱还是有差距的哈哈
美貌多金的寂寞富婆,为何对中年发福的上海男人投怀送抱?
沪语的亲切感,上海的风情,没有造反过是不完整的,女导演镜头中的女性好自由,就像弄堂里的风
“你真变态”(划掉)——→“你真可爱”
真好看啊,上海男女的小资情调,成年人的你来我往,红拂杂货铺,夜奔咖啡馆,不喜欢马塞洛的索菲亚罗兰……到处都是导演的小心思,这就是我最想看到的本土爱情小品啊!这个五星是冲动了点,冲动就冲动吧
很舒服很慵懒,如果不是费里尼《爱情神话》浪漫的彩蛋,我更喜欢叫《友情神话》,我也希望多年后有一群挚友可以喝酒聚餐,最好的朋友为我,亦或是我为他策展,我或他的名字大大的放在那里,希望他走的比我早,我可以把共友聚一起给他扫墓,办追悼会,一起看他最想看的电影。
因而只能算作城市与人群,时局与状态的临摹,在展现范围和阶级上有所局限,离“艺术品”也有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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