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上很有意思,但是剧本上,我有点怀疑这玩意是不是真的个有完整的故事?
小k灾难般的演技成为我评价掉星的最后一颗稻草,我不理解,这人是不是才从斯宾塞出来?演啥都一样。本质实际上和大多数科幻片有一致性,除了高概念外,还顺便侧重了环保主题,形式新了,却不怎么讨喜。或许以后真的懂了会回来改分。
“你要是能睡好觉,你就称不上是一个艺术家。”肿瘤艺术家。
【4.5+】柯南伯格最佳。从一个世界链接向另一个世界,外向的陌异和内化的身体装置得到了惊人的平衡和丰富,不再(如20世纪时)只拘泥于概念化的建构,其在片中被观看后共享,乃至传递向影片的观看者。而每个全新却无意义的组织器官,如块块碎片建筑最后那雄壮而诗意的尾音,我们终于体悟到这是一场混沌的盛宴。
我就记住了:开头一个吃塑料的小孩被谋杀,结尾一位老艺术家开始尝试吃塑料……而中间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了:几场表演,几次谋杀,一些身份不明的人,一些空洞到令人发指的对话(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Léa Seydoux就擅长这种空洞到令人发指的角色,比如《法兰西》里的那位记者)……以前柯南伯格搞“肉体恐怖”,这部片里借了很多以前的梗(肚子上开个口子当作接口,顺便成为新的调情手段,完全是《录影带谋杀案》的想法嘛,40年了都快),但其中的肉体基本上不再恐怖,而是变成了一坨能指堆起来的海洋/实验室/垃圾场,在里面你不会找到任何所指……于是这部电影就成了一部彻底去政治化的美学尝试,在这点上也只能是及格吧。
很享受但却不太喜欢的作品。美术很厉害,那些个仿佛只会出现在概念设计里的笔触,人物的一吐一吸,刻画出了一个阴暗的下行世界,但可惜主题内核好像要追求普世性一般陈旧,“不彻底的反抗”反而输了很多其他外表温柔内里发力的东西,就还是不够creep,有点遗憾。但还是蛮想在大银幕看的,至少有些镜头很令人兴奋。这么一总结,有点像《兰心大剧院》(误)。4.5归4。
《钛》的威力加强版,重拾当年看《感官游戏》的恐惧和恶心感。柯南伯格的的确确有一套。
从诗句中挖掘意蕴类比成从身体中开掘出内涵,属于典型的指物错乱,当然如果非要强行比较,身体和自然存在器官的自然美只是个框架,而展现人体内在行为艺术和自走型“塑料废物处理鸡”在柯南堡视域下都是艺术美,因为有理念加持,但也会因为被动过手脚的“物”,导致最终指向这个新新人类时,理念彻底崩溃,毕竟黑格尔的自然美与艺术美关系,并不是个走哪哪牛逼的自动机,绝望的结尾即悲悯又美且引人深思,三者不分彼此,不要作任何 价值排序 的忠告回响不绝,柯南堡用心良苦啊!
不懂!
大型环保宣传警示片!人类已经没有什么可破坏的了,开始破坏自己寻求快感,现有的食物已经越来越难以下咽了,人类开始进化出新器官、新消化系统来适应吃塑料垃圾。
#75e戛纳#第一场长片。一个完整的充满可解读性的世界观,然后没展开?
影像风格还蛮不错,但概念与精神内核远大于故事本身,或许更适合放在现代艺术展(?)。一头雾水观影完毕和朋友翻阅无数评价分析之后得出:柯南伯格,我确实不懂你。蕾雅赛杜本片最佳。
不明觉厉,回想上次,还是柯南伯格的《欲望号快车》
作为寓言故事,柯南伯格或许是想借助身体器官的噩梦演变,表达对未来生存环境的悲观思考;或许是想借助失去痛觉、以手术与切割代替的性爱,表达当代人爱欲在未来走向枯竭;或许是想借助蕾雅赛杜结尾含泪的控诉,表达政治观点。又或许,这也不是寓言,剥开身体的表象,一个个人物代表的是未来社会人的情感状态,一切文本层面的花样,再怎么解读也只是纹饰而已。视听不够极致、人物对白占比过大、意象编织过于晦涩难懂,都是老毛病了。但这次远比上次的《星图》有魅力多了,所以我选择原谅了柯南伯格。
实在看不到任何导演的才华,就是把一个idea用干瘪的对话包装出了100分钟的视频 ,除了一点点猎奇的画面外,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不知所云的正反打念台词,抛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设定也讲不出东西。Viggo和Léa都带来了上佳的表演,但和导演有什么关系我很怀疑。
多给一星给大牌云集吧。N
影片展现出了一种将行动、行动的意识和由两者衍生出的外在于行动主体的他物圈在一起的“作品”,个体通过作品在绝对个体规定论(不论做什么我们都是普遍的个体)与行动规定论(个体的性质会因为行动改变)之间的对抗中消融了空洞的“未来”概念,取得了作为外来现实继续存在的绝对规定之真理性(任何意识都能无条件规定任何个体),个体从其中获得关于自身的真正概念,此时自身行动内容的一切环节都回到自由,自身概念与自身现实也因此相互脱离,“我”和一般个体就没有丝毫的相同之处,但整个过程稍纵即逝,宛如性高潮。
所以,腾森每天和助手解剖自己的行为艺术其实是一场性爱秀?
果然是个,,,,,片子
影片展现出了一种将行动、行动的意识和由两者衍生出的外在于行动主体的他物圈在一起的“作品”,个体通过作品在绝对个体规定论(不论做什么我们都是普遍的个体)与行动规定论(个体的性质会因为行动改变)之间的对抗中消融了空洞的“未来”概念,取得了作为外来现实继续存在的绝对规定之真理性(任何意识都能无条件规定任何个体),个体从其中获得关于自身的真正概念,此时自身行动内容的一切环节都回到自由,自身概念与自身现实也因此相互脱离,“我”和一般个体就没有丝毫的相同之处,但整个过程稍纵即逝,宛如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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