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Muller, medical school dropout and brilliant crook, plans a holdup which goes a little bit wrong, and finds vindictive gambler Rocky Stansyck after him. At the end of his tether, he stumbles onto a lucky chance to assume an impenetrable new identity as psychiatrist Victor Bartok. But irony piles on as Muller finds it's out of the frying pan, into the fire.
质感出挑,单场戏很棒,整体却力有未逮,端着而无法下沉。倒是奥斯卡·伊萨克,头发一梳,从头有型到尾。
Redemption is addictive with no end in sight for sinners seeking an end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这法国电影手册把它列进年度电影是有什么深意么😕😕
Absolutely underrated. Dense and tense.
85/100 整部電影以牌局和復仇兩條簡單的線索同時推進,不過施拉德對兩者都進行了大篇幅的留白處理,我們既不明晰牌局的規則,也不清楚復仇的細節,更不知道用白床單籠罩整個房間的意義,換言之,我們是這部電影的旁觀者,只能遠遠地觀望,並非直接參與者。施拉德有意地簡化了過程(牌局的部分幾乎是符號化的),只向我們展示前因與後果,這種布列松式的抽離設計貫徹全片,給人的感覺如同男主的撲克臉那般沈著冷靜。男主無疑是在牌桌上振臂高呼的美利堅先生光鮮外表的反面,他的過往代表了美國最不堪入目的陰暗面,但真正有權勢的階層是無需上桌的,是隱身的,就像背後支持的金主與全身而退的上校,手上沾血的永遠不會是他們,抱屈含冤的永遠只會是我們,因此這也是一部關於剝削與被剝削者之間博弈的電影。
玩玩牌,做做噩梦,写写回忆录,后半辈子就这样过吧。影像一如既往地冷漠疏离,只是这次疏得有点远。
It's not bad, ”but…it's repetitive. ”
可能我对算牌也没啥兴趣
005剧本应该吸引了演员,但实际故事组成逻辑出错了,想要拍得吸引人太难了。并且女主选角太差。
虽然我看的很懵,但是这个影像风格实在是太强了
how do you forgive yourself… PS值得二刷
不要被片名骗了,只是个复仇的故事,还是为别人复仇的故事。
45/100。起码这次能够提炼出一个清晰的主题了,那种在承受巨大痛苦之后无法扭转的后果不至于无法被捕捉到。然而跟《第一归正会》的问题还是一模一样,保罗·施拉德始终把自己凌驾在观众的承受范围之上,想呈现的效果从来不考虑是否能够产生效果,所以我们依然看到的依然是一团浆糊似的东西,漫长无趣的牌桌现场和毫无明确的人物刻画在呆板的镜头下让人无法忍受,在吃到糖果前被灌了一嘴苦瓜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以及全片依然过于依赖演员,从伊桑·霍克到奥斯卡·伊萨克,导演你真的能独立行走吗?Ps.奥斯卡的角色显然比伊桑的更具魅力,有颜有肉让这个可以打入深渊的故事不至于即刻死绝。 @2021-09-22 22:36:44
4.0,某种能控制精神的调度。主观的、暧昧的表达,在前四分之三处堆积出了情绪的迷幻,欲罢不能。可惜最后又莫名开始写实?观感被迫抽离出来(和第一归正会相同的失败点)
肉身肌肤上的疮口或许可以随年日慢慢被治愈,但内心里的惊惧忧虑却会一再撕裂,久久不得安心。在睡梦中、在神游中、在散漫的日常生活所有的琐碎当中,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从前身困囹圄,心困炼狱的往事。用鱼眼镜头展示出残酷的狱中记忆,如梦似幻,昏昏沉沉,惶惑、迷乱而惊悸。每逢赌场,必有叫喊令人两耳鸣叫的“USA”,暗自嘲讽。这是本片仅有的,乏善可陈的亮点之一二。其余部分实在是索然无味。不知是模仿了谁,是索菲亚·科波拉还是王家卫,风格不成风格,故事不成故事。涉及牌的玩法,想必对于早看过香港电影的人而言,未免显得太过于小儿科了。
4.5.将赌博算牌人与虐囚军士的身份摆放在一个人身上,创造出一种内在永恒的撕扯:赌博看似狂欢却内里要求克制,军士看似严谨纪律却唯有癫狂才可生存。国家责任与个体道德,绝望与救赎,正像是《出租车司机》数十年后的延续,唯有悲剧性的自我牺牲与毁灭,才勉强创造出刹那闪烁却又即刻消散的微光。为死者复仇,亦或者为往昔估价,是永远无法成功的徒劳。在赌博场兴奋喊着USA的人们,为已然碎裂的梦,标上时代空洞的注脚——那里没有责任,也没有痛苦,那里只剩下自我麻痹的幻觉,以及必然苏醒的虚无。
施拉德用赌片,犯罪片和复仇片各自的局部模板讲了一个伊战伤痕的故事,这个点观众确实很容易盖到,但作为代价的就是叙事节奏和情节的张力了,伊萨克的表演很好,鱼眼镜头用的可以,但整体看下来,未免失望
零碎的情感,莫名的人物关系,来无影去无踪的生活,这些可能正是PTSD患者的写照。这种表现方式有点像洋蓟-本体没什么正经东西,吃完有后劲。
施拉德再拍一部就可以和《第一归正会》一起凑成“当代美国迷茫与救赎”三部曲了。故事框架上确实有些出租车司机,但此时此刻却又无比需要这样的电影。“USA”哥们儿可能是我年度最佳喜剧角色了。但也真的很绝望,男主不管到哪里,那滑稽的“USA”伴随到哪里,男主不管做什么,最后赢的都是“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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