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里哪有什么爱情神话,生活的格调才是最重要的。画画、打鼓、写诗和做菜,然后是爱与被爱,徐峥和马伊琍等一众上海人把这个上海伪爱情故事演的妙趣横生,灵了灵了。
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国产电影了,没有道德绑架,没有把手伸出屏幕对着我们观众指指点点,没有明确的「谁要跟谁在一起」,有的只是生活。这才对啊,这才是一个经济水平达到“发达”的城市所应当交出的答卷。以一场饭局始,以一场饭局终,《繁花》早已告诉过我们:「食色性也」。悬而未决的故事,只能在觥筹交错间吐露一点点真心;爱情无关乎真假,而是一种体验——经历它,忘记它。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像上海人,也在于我很难做到这种「轻松」,我的感情太重了,所以很难在上海故事里找到知音。这是我背负的枷锁,但并不妨碍我欣赏这个故事。
外地人在电影中感受到了上海的那种小资生活,西方文化的渗入。电影名说是爱情神话,实则代表以爱情为主的精神世界。
看上去老白是最软弱、好说话的那一个,但是他是选择最坚定的,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李小姐的妈、老白的妈,活脱脱就是现实里我娘的“拷贝不走样”。别古,这电影啊,实际拍的是土生土长魔都上只角中年过日子的状态。什么时候也能拍拍下只角的也行啊~~~
应该是2021年我看过最好的国产电影。剧本水平很高,写实又细腻,轻描淡写地调侃性别、爱情、人生这些宏大的话题,简单的对白直接暗流涌动,导演的镜头和演员自然的状态精准表现出中年人面对爱情的心动和踌躇。即便不是上海人不是中年人,也能enjoy的一部片。
1.老乌的死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顺水推舟了,但是真的是不明不白,让人摸不到头脑。2.儿子的存在太让人尴尬了。
生动的爱情小品,真是出乎意料地好看!
Serious?😵什麼愛情神話,哄抬豬價吧
徐峥说过:“我很想拍这么一部纯沪语的上海电影,并不是因为上海话有什么优势,而是因为这么本土,这么有特色的东西,它值得一个记录”。真希望成都有朝一日也能有这样的电影
没想到这个“神话”背后还蛮“真实”的,很有生活质感,私房菜变成大锅饭那段非常精彩
要是背景乐能少一点,修鞋匠没有这么神叨叨的,Gloria没有关上门后那一刻的黯然神伤,李小姐和白老师就这么算了,那我愿意给5颗星。
关于爱情那些点点讨论,认不认同其实都好,鞋匠那句话说的挺好,没有值不值得,只有喜不喜欢。导演确实是博学多识,文艺范儿举手投足间俯仰皆是,还不忘夹杂点市井气,啥都有一点,疯也是正好,灵也是正好,那些东西看似都是曾见过的,却都不在意料之中。
电影全吴语对白,但丝毫没有距离感。更难得的是罕见地呈现了一种中年男女非传统的爱情观念。几场室内群戏令人叫绝,你来我往的拌嘴之间,集上海人的小资与市井为一体,让人忍俊不禁又觉得个中关系妙不可言。电影还不忘巧妙插入迷影情节致敬费里尼,更将对艺术与爱情的思辨映射其中,独具海派气质。年度华语佳作。
怎么说,对非上海的朋友不一定友好,里面有不少梗可能都很难理解。但我还是看出了亲切感,毕竟魔都就是这样一个充满了魔幻现实主义的地方。而且我觉得这其实是一部上海人自我嘲讽的电影,好多点都踩得恰到好处……好吧,编导不是上海人,我知道了……
曾经在安福路附近住了很多年。每周末去跑步,上瑜伽课。想念那些漂亮的老洋房和梧桐树,湖南路上看起来贵气又神秘的兴国宾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倒闭换招牌的精致的咖啡店,随便走走就会遇见的巴金故居。再走走还有华山医院漂亮的小花园和上海图书馆。晚上下班时延安高架两边的夜景,遍布街角的明亮温暖又干净整齐的24小时便利店的窗口,相熟的早餐铺水果摊和菜场的阿姨。想念上海话,想念总是被人称作“小姑娘”然后被碎碎念。太多了。一遍一遍地爱上上海的瞬间。
看一半的时候觉得这部电影有点模仿伍迪艾伦而不得的样子,少了点知识分子式的精致,有点太乡土味。看完后则恍然觉得,有时候观感还是得遵从本心,不得不承认本片拍上海拍的很到位,我所知道的上海,本来就不那么曼哈顿,不那么精致。几场餐桌戏让我意识到本片剧本的精髓并不在于它技巧本身有多么的老练,而是它恰到好处的知道如何利用上海人本身就有的一点点小造作来遮掩剧情衔接处的生涩,反而迸发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喜剧效果。
又现实,又浪漫,又幽默,又感动。
被以沪语为噱头看了一场中年文艺逼群像,另外无论是他们的男女关系还是房子过户问题都应该上新老娘舅,马伊琍的上海话是最搭僵的,喜欢上海市井烟火气奉劝去体验一下天天倒痰盂下雨天蛇虫百脚的日子免得受电影和武康大楼的骗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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