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纳终于实现了梦想,但他突然发现,他追求了一辈子的东西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高大上。
袁公盗来天书,以善民生。然,天上人间,大抵相同,老百姓大多朴实善良,有权者维图私欲
火花是什么,还是应该看《火花》,花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感觉”和“连接”仅仅是蒙太奇里呈现的那样,那未免太轻巧。而为了反转麦格芬,也过于粗暴的处理了创作理想与切实生活的二元(并不该如此)关系。“人生目标”固然是一个很差的词,但在当下,“平凡之美”也同样有害。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呢,大家走出影院,感叹过好当下,感叹别强求什么意义,感叹成为景观的小确幸、禅、量子宇宙,这些陈词滥调本身就已经和真正的生活脱钩了,背后实际是否定和消解(绝非通透与豁达),建立不起任何真实的联结,也开启不了任何有洞察的视角,更不可能疗愈焦虑或抑郁。填补这中间鸿沟的,永远是细节、情境、关系,而不是概念、感动和幻觉。
近几年看过的迪士尼最佳,之前从未有过一部动漫作品教你“放下梦想,热爱生活”,梦想不是一切,每一个灵魂迷失的人也许都执迷于所谓目标而忘记了眼前的生活。也许正因为当下流行的各种正能量激励追梦少男少女的故事看多了,当银幕上突然出现这样一部冷静克制反套路的作品时,不由得拍案叫绝。2020奥斯卡动画长片是稳拿了,不过话说回来,执迷不悟的人实在太多了,似乎只有当一个人从死亡世界回来才能有所顿悟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迟了呢?活在当下,享受生活中的每一秒吧。共勉。
就……我真的不喜欢这种圣母感公知感爆棚的片子,说教太多,姿态太高。
感觉心灵之旅的编剧团队集体练习过正念,“觉察当下”、“扩大感官范围”、“不因焦虑和压力失去对真实生活的感知”。硅谷的流行文化里果然有meditation 一席之地。
《天书奇谭》改编自明代罗贯中、冯梦龙的长篇神魔小说《平妖传》中部分章节,保留了狐狸精的片段,把担子和尚改成小孩蛋生,并重新创作了剧本,很多情节可以在中国传统民间故事里找到。
画面和想象力真的超绝,开头也很吸引人,平凡人生追梦的设定以及各个接地气的细节都很戳,但是到了中间剧情突然开始套路,结局更是拉胯,没有我期待的反转(本来以为按皮克斯的尿性会不会让男主直接死掉,没想到还是很随便就HE了)。可惜了创意。三星都给想象力,剧情属于低配版inside out吧。
这电影的价值观也就能起到心灵按摩的作用吧,汤喝完该怎样怎样。
因为想当年有“修养好”、“专业又敬业”的他们坚持“奇、趣、美”的创作理念,才有了我们的童年经典回忆~“天地无私,自有慧光”,袁公命蛋生学习天书,造福百姓,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真善美~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才是永远的神一般的存在~#我所想的人也在想我,我所爱的人总在发光#
還以為要講做藝術需要對生活的sensibility,最後原來是「活著真好」,通俗情感點打得真準啊。只不過這碗有點老生常談的雞湯注定是短效的,面對生活的雞零狗碎時一切打回原形。
生命本身就是火花,每天都要尽情的享受生命的奥秘。
好好好,那个年代的中国动画片普遍带有对于现实生活的讽刺意味,但是现在这份讽刺已经全变成了幼稚
一语双关的《Soul》本质上是在向渴望奇观发生的现代人贩卖奇观。在当下这个灵肉分离的时代,这种破《茧》成蝶般的成长体验既可以像真实可触的琴键那样具象,也可以如音乐灵感那般抽象。事实上,绝大多数人的灵魂都会随着死神的降临而彻底消失。如果你不想碌碌无为地过完这一生,那么就像男主角一样去寻找和探索自我吧。他之所以「死后」仍然拥有感知万物的灵魂是因为「死前」就已找到和证明了自我,为此,他的「放下」完全顺理成章合情合理。即便转世投胎成为阿猫阿狗也没脾气,事实上,不管变成什么模样他也都只能说愿意。而暂时陷进「迷失域」的人则需要导师的指引才能找到航向——灵肉统一地返回(家园)该去的领域。然而之后的「万物有灵论」则显示出创作者们一厢情愿的可爱了。试想,谁会指望拥有灵性的猫来教TA做个拥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呢?
老鱼:你就在大海里。
纽约秋天飘到掌心里的一片翅果,可以包含整个世界。
中国现在连一部像样的动画片都做不出来~像天书奇谈这样的动画片太珍贵了~
可叹的是心系苍生的袁公成了天庭罪人,本应流传的天书却被藏匿三千年。幽默诙谐充满讽刺,明察秋毫中笑谈人间百态。小时候看这部影片看到的是童趣,快乐与想象,现在看更像是一部魔幻现实主义动画影片。影片改编自平妖传,刻画了从帝王,官员,僧人,神仙到妖怪,商人,农民等一系列乱世众生相。玉帝端坐于天庭,不知人间疾苦;官员尖酸贪婪,搜刮民脂民膏;僧人六根不净,商人见风使舵,妖怪招摇撞骗,皇帝醉心玩乐。这部影片实在是,寓言化,脸谱化,心系苍生。
累了就抬头看看天,看看树,看看各自奔忙的行路人。
治愈?温暖?希望? 其实生活,不止于此。 生的希望,不是一片好吃的披萨,不是落在手心的树叶,不是地铁站里动听的音乐,更不是任何一种“美好”的经历——指望它们代表生活,就像给自杀的人留言“奶茶很好喝”一样可笑。并非否认这种美好,只是这种美好太易碎。 人们谈论的大多可视的、细微的、看起来易得的美好,都需要背后有某种支撑:一个奔波于生存的、真正意义上的普通人,是没有心力,或者没有机会去感知这些的。 它不是“送给普通人的治愈之作”,它依然是迪士尼以高高在上——至少是中产的视角,去讲述(毋宁说“想象”)的“普通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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