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高领打底+白裤子+黑西装+黑皮鞋最佳outfit。一旦切换到彩色小视频日了,这是什么恐怖的红毛衣。懂为啥拍黑白,演员随便穿。拍vlog可以养活全家,臭男人少哭穷。
除了对金敏喜的迷恋之外,从常见的一男一女渐渐转变到两个女性的必然性是什么?或者说常见的让人不适的,凝视意味明显的位置,由男性换成女性小说家的必要性是什么?洪尚秀可能想了,但观众未必都看明白了。
“不是纪录片”,洪常秀借李慧英的角色说道,但他却用真实的影像来倒置并思考了整个虚构-电影与现实的关系,又在影片中详细阐述对创作本身的理解,因此字幕放完后的“出戏”才是洪提出的终极问题:被“真实”所打动又是否足够?厄斯塔什式的,唯有经过“真实”,才能显示出场面调度之美:让我们回归电影中。
洪尚秀每年一部《我老婆最美》,这次更是令人发指的把自己拍的小短片直接放到电影结尾了!
全程靠对话推进,满眼的黑白,镜头换来换去换个地方继续说。小说家的电影,一个转场忽然就拍好了,电影里的电影,黑白变为彩色,爱情因此显得更动人,他们的爱充满生机。(记第一回跟朋友在线上同时观影的片子)
小说家在一天之内遇到了很多旧识,与演员相谈甚欢,他们总是各自的粉丝,导演诗人演员小说家电影系学生,对话充满了荣幸的魅力,互相客套,也出现了辩论与抨击,小说家兜了一圈回到书店,她想要拍的短片正是洪常秀所想所为,向敏后无保留示爱。
我看洪主要的原因:一些豆瓣迷影er太过疯狂和强烈的爱让我很快找到资源。
尽管曾经只有过一夜春光,大胡子诗人才是小说家的创作灵感吧,不然在酒桌上一直制止人家剧透干嘛呢,各有各的脑回路,各有各的故事,小说家的故事难道长在诗人大脑里!
为随手纪录的生活瞬间创作一整部电影,有什么能比此种创作层级的颠覆更动人?
Emu.近年作品之中最爱的一部啦!洪真有点武林高手出神入化的感觉了。那么幽默,纯粹,那么多奇遇构成的一天。참 순수하다. 以及依然是“电影的电影”:关于什么样的东西能成为电影,电影与真实的关系,演员与导演的关系,关于沉浸的表演(比如书店掉落的牌子、路过的小女孩,想起侯的咖啡时光)。从黑白转为彩色那一刻,一下子掉在地上,用洪的眼睛去看敏,他们在公园里就是小说家说的那个故事呀,太宝贵太感动。结尾敏从生活走进电影,走出屏幕,又走进电影,真假、电影与现实、演员与观众是种奇妙互文。看完一部电影(即便是他人的故事),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做不了,会长久处在沉默中无法对现实做出反应,就像生了一场大病,慢慢地才能缓过来。也时常想如果出电影院有人能陪在身边多好,但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就是电影的charisma咯。
好吧,你牛逼,你做到了,我们也羡慕死了
只看我真正有兴趣的喜欢的东西,而不是我认为我应该喜欢的。
前面喜欢,直到戏中戏肉麻得有点受不了,可能沉浸在爱情里的人在观众外人眼中就是这样吧。
如果我是敏喜我会很感动 但我只是个观众我想看个好片啊喂😠
这……导演很浪漫,我看得很无聊。洪导的长片我还剩3部早期作品没看,目前觉得这部生涯最差了。其实河边旅馆之后我就担心导演表达欲减弱,但无论如何不要放弃mise-en-scene呀!画面除了人物几乎没有别的信息,用台词来讲或许是更“清晰”了,但我眼睛感觉没处搁。也有原因是这次的“日记”太关注自己(知道导演很幸福了),失去了为观众创造的诠释空间,不仅眼睛没处搁,我心情也没处搁: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想知道导演的真实心情……
小说家的状态挺喜欢的,好像那些旧的联系并没有那么重要,电影才更重要一些。
全片都可看作一场关乎电影创作的自我指涉,从早期痴迷于雕琢结构到此刻随心所欲举重若轻,洪无疑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创作境界。片尾的影像既是一种真实的在场又充斥着梦的呓语,倒不如说是一种纯粹的创作冲动——影像在完成的刹那便如烟雾般消散,从而完成了对自身的忘却。
洪常秀和蔡明亮的电影都是随笔型,独辟蹊径,远离商业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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