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费里尼:你礼貌吗你?用我的片名,还吐槽我的电影;2.生活气十足,各种拌嘴、嘴碎,这才是真实的人物;3.「离婚局」的针锋相对、老白老乌的吵架斗嘴、上海女人们的价值观等等,真的太有趣了。
成年人的爱情点到即止,体面得小心翼翼。格洛瑞亚关上KTV门的那一瞬,仿佛能听到她心里的叹息。
是冲着“中年女人对于爱情的态度”去看的,结果大失所望。如果中年女人面对爱情就是比年轻人多说几句鸡汤的话,那我不如去看智慧背囊来得更快。上海话是特点,但是导演构景力好一般啊…16:9的屏幕完全没拍出来上海的美,很多个群戏的时候画面重心也是偏的。整个片子的精华可能就是老乌那一句“假的,我编的”和他不易察觉的泪水。其他的都是训练我上海话听力来的吧。😅看完很想问导演:你确实你晓得你自己想讲什么的哇?这一点也不灵啊。
2.5 / 抓住了一些人物的游离时刻。不过整体的结构还是有些粗糙,基本是在几个高密度戏剧化场景中间穿插直给的信息。前半段编织得还算细,后面就轰隆隆开始拉扯剧情到结尾了。所以,作为一部讲述“神话”、赞美虚构的电影,显然极度缺乏一种对叙事层次的自觉。当然,最受不了的还是这种“生活”是个筐啥都往里装的“释然”姿态(以至于复杂点的人物心理还真没有)。相比之下《爱很美味》确实是不悬浮且有叙事推进的……
另外,当影院的灯暗下来,电影却没有那么容易进入,导演仿佛急于把自己的巧思呈现给观众,镜头破碎,脉络并不连贯,影响我沉浸。
开始以为是爱情片,总体看下来才发现是我想得太简单了。电影有一种作者型电影的味道,可能因为导演是新导演加上年纪不大,对各种流量密码运用得贴切又搞笑,一点都不流俗还夹杂着一种本土时尚,全片的吴侬软语非常有特点,中间插几句普通话,那种幽默的感觉自然而然的就冒了出来,片中的各类主演也选得很贴切,徐峥演这类生活类的角色也很顺手,最厉害的是电影中完全不避讳各个年龄段生活中面对的各类问题,还有各种自我讽刺。导演在电影里带了太多小心思,大家看的时候,肯定能有很多小惊喜。这种电影太适合圣诞节去看了,自己,朋友,恋人都适合的那种。
瑕已掩瑜。有那么些特别和亮点,比如说有关“谁是主角”这个问题其实我挺喜欢的。但是整体来说,整部电影的“姿态”让人特别难受,有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在睥睨影迷,cue费里尼的方式一点也不高明,更谈不上致敬了,整个本子都是点状而非线性的,都是散落的梗而不是连贯的递进,从很多段落能感受到导演的“野心”和“品味”,也穿插了不少热闹的段子,但是,到底在表达什么呢?或者说,自己的表达有多少呢?姿态是一种表达吗?
成年人的爱情点到即止,体面得小心翼翼。格洛瑞亚关上KTV门的那一瞬,仿佛能听到她心里的叹息。
永康路画画喝咖啡,五原路买果汁修皮鞋,东湖路蹦迪,外滩十八号办画展,饭桌上摆着桂花糖藕和春卷,汤碗里是甜滋滋的酒酿圆子,看电影要配上老大昌的苔条饼干和天玥桥路的蝴蝶酥……
马伊琍人到中年孩子不大事业有成,结果还得挤在妈妈的老破小,开场先滚一轮床单,又跟徐峥来回过招,人设也挺让人迷糊的。
美貌多金的寂寞富婆,为何对中年发福的上海男人投怀送抱?
演员普遍很好,就算是还不太会演戏的新演员状态也是妥帖舒适的。但配乐乱用(感觉这好像是电影学院学生的一个通病),台词写得过分精巧,恨不得十个字说十句话,强加在照着模子写的传声筒式人物口中,用力过猛反而做不到小品式的四两拨千斤,成了讨喜无害的小资神话。
能看得出来很努力在这个中年人的故事里塞了很多针对年轻观众的糖了,但还是吃不下去,两场餐桌戏都很精彩,可惜支撑不住过长的对话,实在太做作了,浪漫症发作也不过如此了。
我可能是完全不灵的那批观众,所谓的生活气息离我太远了,只觉得聒噪和做作。
影片和爱情也没啥关系,根本没有爱情,三个女人的人设都立不住,都是纸片人,可能有那些故事的上海女人,要么老早去了国外,要么嫁了国内富豪,不会倒追老白的,所谓出轨前妻的理直气壮的金句,真的只是编剧观众的 yy了吧,而且她一点也不像跳探戈的人。两位老母亲,絮叨的人设也不可能是生活在那片区的人。老乌和老白,两个男人很上海老爷叔,可惜已经快绝版了。所以反倒是应了后两个字,神话。
一部并不试图教会 总结出什么道理给我的电影
我一直以为导演是男性,边看边说,我要向这位导演脱帽致敬,居然可以把男人看得这么精准透彻,结果刚才豆瓣下载海报才发现,误会了,导演是女性,很棒~🤣🤣🤣
意外的好看除去最后老乌那里故事不俗套,而且那种上海小资情调拿捏得很好,对于中年人爱情有了点向往。无论是街景还是主角住屋都让人喜欢,白虽然大腹便便但是会绘画、做饭,喜欢三位女士之间对话。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电影的长处是有目共睹的,赞誉之词不再赘述。如果说Shanghai as a spectacle、看角色们的法租界生活如同看西洋景这点上我能得过且过不提问题,那性别角色部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放厥词了。这部电影和《爱很美味》的共同问题在于,里面的男性角色都是假人、工具人、主创捏出来的模范男人偶男榜样、为了传达和反射主创的女性主义思想的背景板。女的在文艺作品里被工具化千百年了,工具化一下男的有何不行?当然行,但女角色跟男假人发生互动时他们的关系也会被感染certain degree of fakeness. 避重就轻虚假悬浮并不是我最想看到的女性主义创作。但问题来了,我们的商业影视剧市场在性别议题这块可以容纳杨笠式的“我喜欢男的我脑子有病”式自嘲吗?邵艺辉一个女导演能把男的如实拍成丑角而不被网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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