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拿了太多有分量的奖项,其实,近3部整个观感却不再享受,在【独自】和【之后】圈粉后,我欣赏完他出道以来的15部电影。金敏喜给老洪的电影艺术,输入了一种自身气质的美学,所以尤其喜欢,甚至试图去解读过往的作品,【海媛】【北村】【猪堕井】,他把那种亚洲尴尬很好地呈现到国际,现在他的敏感只能流露在不变的交响配乐里,尊敬他。
談話電影,與同事、朋友談話、探討創作會想到這個電影。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我揣测整部电影是从最后那段捡树叶的“家庭录像”倒着发展出来的,是本来就有这段生活里的录像,那个帮金敏喜捡树叶的老人很可能就是她母亲,而小说家随口说的故事就是洪尚秀和金敏喜的故事
2022.4.21 韩国首映 Cinecube. 洪尚秀变了…变了好多…已经脱离了很多 越来越纯粹了 好像就是电影本身 虽然无法定义 但电影本身就是这样。金敏喜就像普通人一样,捧着狗尾巴花,笑着,哼着婚礼进行曲,纯粹本身。
在酒桌上睡去,在电影院里醒来。片尾字幕已经浮现,金敏喜还在梦中。元电影。
最后一幕黑白转彩色,最后的我爱你表白,把整个片子一下子哄了起来,太牛逼了,“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金敏喜是我眼中最美的女人”
希望洪接下来的创作重心转移到李慧英身上,很野,很aggressive。
反工业的任性气息非常招人喜欢。在微博上看到有人看完电影在柏林遇到洪尚秀与金敏喜,和导演交谈之后问可否与金敏喜合影,导演说“go ask her.”啊,我忽然意识到,即使是金敏喜这样美丽性感才华洋溢的女演员,也是如此艰难才会遇到让她感知爱情的人。
尴尬美学达到某种高度,比国内无聊综艺的社交尴尬好太多。宋丹丹应该带着和平女士的光环出现在荧幕里,那样还有点意思。
俨然是公费恋爱。洪尚秀的电影,总之是看着人物聊着聊着就进去电影里了。
我觉得对于这部洪尚秀,任何文本上的解读都是孱弱的(但不是没有用的)。《引见》就是一部通过不断的文本解析能够获得越来越强烈的阅读高潮的电影,而且在它刚出的时候被感觉到是洪尚秀的全新笔法的展露,但现在看来洪导已经算是跨入了堪比费里尼《阿玛珂德》之境界,之前的一切实验和尝试都已入化境,化境已是洪大师的身体的代称。对于观众来说,等着看就完事儿了。(脑残粉就得按这么吹才行)
六星,年度十选。一场即兴的奇遇速写,宛如落地即化的春雪,洪一直在为影像做减法,为结构做加法,本着具体细微的态度拉进现实与虚构的距离,难以捉摸的细琐日常似乎注定要以百般的自我投涉收场。人物的话语各带自谦地吐露着意识的方向,有瑕疵的经验过往依附于关照客体的感动。简单的手语在重复演绎过后弥散着无声的高雅,餐厅外驻足凝视的小女孩释放着纯然的天性,而稍显仓促的电影企划则意外架起了现实与虚构的桥梁,在受疫情影响的影院内,一种沉浸式的纯粹表演溢出银幕,由处在摄影机前的金敏喜为影片镀上色彩。
天哪,是...挺不错的。果然又有烟、酒、咖啡。金敏喜的出现让一切都lively。就感觉,洪常秀塑造了我很大一部分对韩国人的印象吧(但可能不是),对话非常亲和,性格也很不错,炒年糕什么的听着都很馋。整体舒适而自由。这回没有恋爱了,似乎就是日常的事情,小而舒适,摒弃了一切戏剧性,人物性格仍是很鲜明,细节都在。最后的影像片段感觉和金敏喜贴得好近(噢天哪)!
前面是个衔尾蛇结构,然后是一个尾声式的情感升华,说实话有一点点跳脱,不过浓度够高,不用计较
“写作曾经是很有趣的 但现在 我的写作太夸张了 好像我必须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 而我要假装成是那种总是能感知到这些事情的人 这是个沉重的负担 老实说 也很尴尬 很多年以前 我的感知似乎是很有意思的 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优越感 我也相信我所感受到的一切 所以一切都还不错 但我不再这样觉得了”
虐狗结尾居然看哭了……然后再到真正的结尾处,反而是抽离和无言的收束(看洪片主要是惯性使然……
22/6/24:洪导为了敏喜再也不猥琐了!不惜打破结构的彩色片尾随便怎么理解,我希望洪导的电影一直保持独立的恬静下去。
我是需要洪导在述事结构上的刺激来理解影片的观众,所以这部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结构刺激的一如既往的对话合集会让我有点闷,当然这种镜头内镜头外对金敏喜的盛赞实在是~~~~嗯,不用刺激我也懂了啦~~~~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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